片,等我把照片洗出来寄给你,你看看卖多少钱合适。”
罗南同样认为编织家具应该提高一些售价。
卡福的情绪平稳了一些:
“不用给我看,你直接报价,你现在做的东西都是艺术品,艺术品是没有价格的。”
罗南哭笑不得的说:
“我劝你冷静一点我的伙计,未来是妇女们做家具,从长远考虑,更应该把‘卢尔马兰手工艺合作社’的名气打出去。”
在编织生意中,罗南的身份和‘顾问’类似,除了每次‘企业升级’时设计一些新的单品,他不需要做任何事,钱就那样飞到口袋里了。
2月份罗南什么都没干,但从编织生意里赚到了3万多法郎。
接下来,罗南和卡福在电话里进行了很长时间的讨论。
“5000法郎?你还没看照片呢,给我5000法郎,你要卖多少,会不会太贵了?”
“不行,4000也有点贵,说真的,就我今天做的这款椅子来说,它的成本并不高,只是造型比较有特色。”
“10000?你怎么越说越贵了,它没有‘相思鸟’那么复杂.只是开花的造型。”
“对,一把开花的椅子。”罗南揉了揉额头,突然提高了音量,“20000?卡福,你真的疯了,你疯了啊!!”
“你冷静一下,我先把照片寄给你,你看到之后咱们再讨论。”
罗南家门口,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