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清渊迟疑了一下:“这个……”
“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不,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等着,我这就去查这件事。”
萧清渊依依不舍的松开柳南诗,又哄了她一会儿,这才走了。
——
温伯府。
袁铮被打的皮开肉绽,疼的死去活来。
他惨叫着求饶:“顾千寒,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打了!打死我,你也是要坐牢的!”
顾千寒手持荆条,声音冷酷:“威胁我?那就再打二十下!”
“别别别,别打了!我哪儿敢威胁你啊,我是提醒你,我贱命一条,你打死我不要紧,连累了你自己就不划算了啊!”
荆条打人其实不致命,可是太疼了,深入皮肉深入骨髓,连绵不绝,疼的袁铮几次濒临崩溃,恨不得自己能晕死过去才好。
可偏偏顾千寒掌握着力道,只把他打的遍体鳞伤,却绝不会让他昏迷。
眼看着顾千寒又扬起了荆条,袁铮吓破了胆,急忙道:“我可以出银子赎罪!我有钱,有很多钱,你是知道的!”
顾千寒一脚踩住袁铮的手,拿着荆条,在袁铮的脸上扫来扫去:“那你打算出多少银子?”
“十万两!”
“我差点儿被你害的在宫里跟柳南诗上演活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