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有点理解皋月君。我是不是疯了?”梧惠重新聊起在公安厅的事,“毕竟我凭自己的努力得到超越很多人——甚至说是超越人类的成就,死对头竟轻而易举地得手。”
“啊、啊?什么?”莫惟明如梦初醒,“哦……是成为走无常的事吗。单就这点来说,确实。历史上,几乎没有几个人主动成为走无常……可笑的是,前任凉月君便是这样定下来的,这对皋月君而言无疑是一种讽刺。也许想这么做的人很多,但动机和方法都不正确。他能在灵力衰退的时代掌握这些,确实很了不得。”
“的确是与你父亲相配的个人能力,还有执着……”
“他对凉月君的恨,大约是一种妒恨吧。拆分魂魄这种事,分明是严重的罪孽。生前就厌恶的人,在死后竟然因为过错,获得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地位。这对努力争取六道无常身份的皋月君来说,的确是很不公平的事。但没办法,这就是阎罗魔的规则。”
梧惠的手肘架在黄包车的扶手上,撑着脸说:“既然这样的话,也是他们死后的事了。那用亲人的骨制成笙,是凉月君生前还是死后所为?至少那时他的家人都已经被皋月君害死了。不过,真的好奇怪啊。为什么永生对好人来说,就是奖励,对坏人来说就是惩罚……”
“因为自由只是相对的吧。虽然这么说有点太笼统,但,善人本就喜欢做好事,逼迫恶人做所谓的好事,确实挺折磨的。当然好坏不是这么轻率就决定的。硬要说,永生所得的任务是否是他们愿意做的,才是关键吧。”
“但皋月君到底是怎么成为走无常的呢,真好奇啊。”
莫惟明用气声笑道:“他怎么会轻而易举就告诉别人。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辛苦的研究成果。不过他还是说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