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香烛里能让人看见的,都是死者的影子。而且可能与受害人越亲密的,便越有可能梦到。这种法术,想必你教已有不少人中了圈套。你们说这是你我对价值的理解不同,我能明白。只是如此堂而皇之又恬不知耻,我的确在妖怪中也鲜少见过。你们缺乏对人类的共情,不配以真神自居。尤其你们两个,不过是天界的逃犯,借着主子的名号狐假虎威,为所欲为。”
“你——”
紧那罗确乎是生气了。毕竟柳声寒说的是实话,狠狠地踩在他们两人的痛点上。的确,若是真有神灵那般技力,谁还会像他们一样走这等歪门邪道呢。没有强大的信仰,法器的结界便不会坚不可摧,而仅凭他们那三脚猫的法术是无法支撑起那等野心的。
“哼,我知道你。”紧那罗又嬉笑起来,带着愠怒,“你是六道无常,是如月君。我不知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大概是找你失踪的姐妹吧?”
柳声寒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她说的不是霜月君,因为用的是“姐妹”之称,而下落不明的莺月君却正是一名女性。
“你知道?这倒也稀奇。看来她的消失也与你们逃不了关系。”
“您又污蔑我们?血口喷人的事,你们几个可真没少做。唔,不过这事儿啊,我还真知道一点点呢。就一点点哦。”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用五弦琴做交换罢。”
“咦?是个办法,不过
好像有点亏哦。”她歪着头,眯着眼,“既然你们觉得这个筹码足够沉重,为何还在与我们冷静地谈判呢?啊,该不会这就是人类的善良吧,可真特别呀。”
那强装无辜的语调再好听,白涯还是很想撕开她的喉咙。
“来,那说点儿你真干过的。”白涯一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