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如此说来,这些武功你全都会?”
钱善之道:“小人武功天分不高,只是擅于经营,才坐上了当家一职,不过这三册武功倒是都记下了,其中隐语也都懂得,可为主上解答。”
洪元点了点头,对钱善之态度还算满意。
捡起三册书都翻了翻,重点瞧了其中的图影描绘,至于窍诀,不懂隐语,完全就跟看天书一样。
不过对洪元来说,这种级别的武功和劲力,有没有秘笈都无妨,大不了逮着漕帮高手练手几次也就学过来了。
当然,有钱善之直接作答,也不用浪费那个时间了。
洪元目的也不是这个,钱善之自也清楚,径直取出了最后一本书,瞧着书册上因常年翻动,已经有些斑驳的字迹,念道:“天一……天一真水功?!”
“主上,这门功夫我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说话之间,他眼睛就望向了一边瘫在一张椅子上的雷猛。
“呵呵!你钱老四不过是个庸碌之辈,哪有资格见识这等神功?”雷猛冷笑一声,又是长长一声叹息。
“那是很久之前,我漕帮先辈偶然间得到了这‘天一真水功’的残本,两代人苦思冥想,耗竭心力破解了其中大部分隐语,接下来又是三代人之功,从残本中汲取精髓,企图创造一门独属于我漕帮的‘真功’!”
“直到老夫这一代,已经过去一两百年了,才算勉强有了‘迭浪功’的雏形,可惜,可叹啊!数代人的努力,到头来竟是给他人做嫁衣,连漕帮基业都断送了。”
雷猛语气中就透出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