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强上是行不通的,还是得走心,权力,武力,双双登顶。”
一转身,洪元足下劲力爆发,整个人宛如弹射而出的利矢,眨眼间掠出数丈,再次向着清徐县城奔去。
当初朝廷罢科举后,洪元失了清徐书院学子这个依仗,衙门皂隶,周遭的地痞流氓纷纷上门逼迫。
衙门皂隶且不去提,那些地痞流氓,洪元却知道是受了几家大户的指使,盯上了他名下的田亩,家宅。
甚至可能还包括他自己。
后来还是二叔暗中出手,洪元虽交出了所有家资,仍旧留了石板巷两间瓦房得以存身。
洪元没工夫去一一找这些人算账,人数略多了些,想找出来也得耗费不少时间。
是以,他向那张县尉提出的第二个要求,便是替他解决了这些人。
洪元父亲也不过是个秀才,家资丰厚只是对于寻常人来说,能盯上他家这份产业的所谓‘大户’在张县尉眼中,也只是能随时按死的蚂蚁而已。
在没解决洪元这个威慑之前,相信他也不介意拿这些人出口恶气。
至于洪元的真实身份,他这次连面目都未遮掩一二,张县尉岂会查不到?
不过也没什么好忌惮的,越是了解大胤这个草台班子,洪元越是无语,行事也显得放纵了些。
短短半刻钟不到,洪元又是不走正门,没惊动城墙守卒的情况下,翻身而入。
龟龄庄那边,或许是张县尉还在收拾手尾,压制了众宾客,是以黄家惊变尚未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