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杨烈边走边说:“虽然临江府富饶,可到底阳泉县也只是一小县城,穷文富武,哪有那么多人交得起学费?何况这县城也不止杨家武馆一所。”
“学费是怎么收的?”
洪元来了兴趣。
穿过广场,迎面是四间正房,青墙白瓦,比起周围的民居档次明显高了些。
正房中间留有穿堂廊道,走过去,是左右两排延伸出去的厢房,各有五间,中间偌大的空地仍旧布置成了一个练武场。
武都雄此刻上身短褐,下身短裤,胳膊上肌肉虬结,大腿粗壮有力,对着面前木桩拳打脚踢,‘嘭嘭’响声连绵不绝,犹如击鼓!
那木桩‘嗡嗡’震颤,摇晃不停,随时都会爆开的模样。
杨烈寻了张躺椅一瘫,舒适的呼了口气,才回答洪元刚才的问题:“学徒每月三两,挂了名的弟子每月十两,若要开小灶,还会另外收费。”
在绝大多数人平均每月只挣二钱的情况下,这价格称得上天文数字。
“怎会相差这么多?是传授的东西不同?”
“不!不论学徒还是挂名弟子,学到的东西大抵是相同的。”杨烈摇了摇头,淡笑道:“练武练武,求的是什么?不正是筋骨强壮,气血旺盛!体魄、气血强盛了,自然就能打。”
“要壮体,要养血!”
“武馆能教什么?无非就是桩功,打熬筋骨的练法,还有导引术!这些东西,学徒,挂名弟子都能学,难的是学会,这不是凭苦练就能做到的,要有肉,要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