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的阵营当中,身躯庞大,维持在巨鸟形态的鲲吴身上气势大放,露出兴奋的笑容道:
“看来我的运气真不错。”
“居然成功匹配到了人族的林奇。”
“看来是宇宙也想要人族的林奇死!”
...
晨光如金线般洒在石碑上,字迹在微光中泛出温润的青色。林昭坐在门槛前,手中摩挲着那只陶埙,埙身上的波纹仿佛还残留着昨夜那股奇异的震颤。他闭目凝神,体内那久违的“天赋感知”并未退去,反而像春水初涨,在经脉间缓缓流淌。每一次呼吸,都能察觉到空气中浮动的情绪微粒??有轻盈如羽的释然,也有沉重似铅的哀思。
小满端来早饭,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几块蒸得软糯的红薯。她看着林昭的脸色,轻声问:“你还记得昨晚那些光点吗?它们上升的时候,我好像听见了笑声。”
林昭点头,“不止是笑,还有哭、有低语、有哼唱……像是千万个声音同时在说‘再见’。”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院角那口铜钟上,“但最让我在意的,是那个频率??7.83赫兹。它不是偶然出现的,它是地球本身的共振,是我们脚下这片土地的心跳。可为什么,只有当我们真正‘愿意倾听’时,才能听见它?”
小满没回答,只是低头搅动粥碗里的热气。片刻后,她才低声说:“也许……我们一直都在听,只是以前装作听不见。”
话音未落,远处山道上传来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队人。
他们走得很慢,却坚定。领头的是个穿灰布衫的老妇人,手里捧着一只褪色的红布包;后面跟着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一个空摇篮;再往后,是个戴红领巾的小学生,牵着一根拴在木牌上的细绳,木牌上写着:**哥哥,我把作业写完了**。
林昭站起身,迎上前去。
老妇人走到他面前,颤巍巍地打开红布包,里面是一双洗得发白的童鞋。“这是我孙子的。”她说,声音沙哑,“他五岁那年掉进河里……没人捞上来。每年清明我都去河边烧纸,可总觉得他没听见我说的话。昨天夜里,我在梦里听见一声铃响,就醒了。心里忽然明白??该来这里。”
林昭接过鞋子,轻轻放在案上。
那对年轻夫妇也走上前来。女人眼眶通红:“我们孩子还没出生就走了……医生说胎停育。我们不敢提,也不敢哭,怕父母伤心。可昨晚,我们俩同时做了同一个梦??有个小声音说:‘爸爸妈妈,我想你们抱抱我。’我们就连夜赶来了。”
林昭沉默良久,转身取来两张白纸、一支笔。
“写下你们想对孩子说的话吧。”他说,“不用写名字,也不用留日期。就当是寄往风中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