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强大的神识压制。
秦律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终于找到机会开口:“师尊,苍州不会完蛋的,海族已经被击退,蛊母重临苍州,人族还会延续千万年......您......”您的愿望不可能实现了。
殷九方不明白这之中还有海族什么事,随意抬了抬手:“无所谓人族死不死的,反正我已经死了。你......”
“我不能死吗?”秦律忽然开口问道。
殷九方一愣,似是被问住了,好半晌才愣愣地张嘴:“你死什么死,你可是我亲自捡回来的倒霉小子。”
秦律却固执地回答:“我也想死。”
殷九方沉默了。
秦律上前一步:“只许您寻死,不准我求死?我的命是您救的,我就要跟您一起死。”
没错,他觉得殷九方从去找蛊母开始,就像是在寻死。血桃果一直放在竹屋中,那日偏偏要带一个在身上。
苍州即将迎来他亲手准备的终结,但他没有兴趣旁观,而是准备好自己给苍州殉葬。
如果不这么矛盾,也就不是殷九方了。
殷九方难得被这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小徒弟噎得说不出话,又斟酌了半晌,再次答道:
“一条你走过的路,一条我走过的路,两条路你都看见了,你的感想就是想死?”
秦律连忙回答:“我......”
殷九方打断:“算了,我懒得听。”
秦律被迫把话憋了回去,又忍不住问道:“师尊,万一来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