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好意思,喝的有些多了。”
“那便不劳二殿下相送了,您请歇吧。”
说罢,北蛮三人又施一礼,朝门外走去。
那辆刚刚从渼陂湖绕到花田最后又绕回来的马车静静停放在门口。
三人与那车夫对视了一眼,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登上了马车。
马车又好似敷衍般地在苑内随意转了转,随后便驶离了此处。
官道上,那名一直沉默寡言的国师小弟子轻敲了敲车壁,随后低声开口问道:
“如何?”
“已经确认,东西确实在渼陂湖底,我一靠近湖边,吊坠便开始发亮,显然与那东西产生了呼应。”
车夫沉闷的嗓音传入车厢内。
国师小弟子那万年不变的脸庞上终于有了几分动容。
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没被人看见吧。”
“我是躲在芦苇荡里查看的,当时只顾着观察吊坠的变化,没注意有个年轻人突然从芦苇荡更深处冒了出来……
不过我一直把吊坠放在手心里,那年轻人一露头我就把它塞进怀里了,应当是没被看到。”
车夫支支吾吾道。
“你,唉。”
国师小弟子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