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放于皇帝手边。
皇帝并未拿过掀开,只是用手指轻轻在奏表封面上轻磕着,缓慢开口:
“魏使此番前来,路程遥远,且回八方馆歇息吧。
国礼,朕就收下了。
尔等若是想在京内游玩一段时间,也可自便,不日便是本朝殿试与武举,魏使不妨留下观摩一番,看看本朝年轻俊杰与贵国相较如何。
回去转告你们那位,朕暂时并没有开战的想法,若是朕何时改变主意了,定会提前通知他。
就这样吧。”
“外臣谢过陛下,
定将陛下圣谕一字不漏,转达吾皇。”
白桦与众使臣再行一礼,这才转过身子,在大宁众臣或严肃、或戏谑的目光中一步步朝殿外走去。
李泽岳眼神冷漠地盯着那两道年轻人的背影,那所谓继承吾侗衣钵的义子,应该就在这两人之间了。
“二十年前的那场刺杀,总得先收回些利息吧。”
……
八方馆内,
正使白桦与两位年轻人盘坐在桌前。
三人的面色都不是很好。
“宁人狂悖,我早有耳闻,没想到今日竟折辱我大魏至此!”
身形壮硕的年轻人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