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颠倒黑白的指责,陈川身后的许大海等年轻人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冲上去理论,却被陈川用眼神死死按住。
陈川面上不见丝毫慌乱,甚至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
“李社长,你口口声声说那是你们的传统渔场。”
“那我问你,那片海域具体在哪?经纬度多少?”
“或者说,离你们红旗合作社码头大概什么方位,多少海里?”
李长贵被问得一噎,他哪里知道得那么具体,支吾道:“就…就在东边…那片…我们祖祖辈辈都在那儿打鱼!”
“东边?”
陈川追问,语气平稳却步步紧逼,“东边范围可大了。是正东,还是东南东?”
“距离呢?二十海里?三十海里?还是五十海里?你作为一个老渔民,合作社的社长,连自己传统渔场的大致方位和距离都说不出来吗?”
李长贵额头开始冒汗,眼神躲闪:
“反…反正就是那片!我们的人都认得!”
“认得?”
陈川转向那些被扣的河口村渔民,大声问道,
“爸,你告诉他们,我们今天去的渔场,大概在什么位置?”
陆有业立刻大声回答:“出河口村码头往东北方向,差不多得有四十多海里!根本就不是东边!”
陈川这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