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振海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眉头微微蹙起:
“陈川兄弟,这是何意?嫌少?还是信不过我叶振海?”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有些凝滞。
龚小平见状,心里一急,赶忙打圆场,轻轻推了陈川一下:
“川子!你这是干啥?振海可是带着十足诚意来的!这数目可不小了!”
他转向叶振海,陪着笑解释道:
“振海,你别误会,川子不是不识抬举的人。他准是有别的想法。”
说着,他又赶紧对陈川使眼色:
“川子,快跟叶同志说说话!”
“你之前不是弄到过黄唇鱼吗?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
陈川对龚小平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正视叶振海:
“叶同志,您别误会。我不是嫌少,更不是信不过您。”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信得过,觉得您叶同志是能做大事、有大格局的人,我才不能收这个定金。”
“哦?”
叶振海身体微微后靠,靠在椅背上,审视着陈川,来了兴趣,
“这话怎么讲?”
陈川不卑不亢地继续说道:
“黄唇鱼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