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老六结结巴巴地辩解,眼神躲闪。
陈川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对电话那头的姜利来说道:
“姜厂长,我这边有点小事要处理,先挂了。下次去县里再找您聊。”
挂了电话,陈川走到赵老六面前:
“赵老六,鳕鱼订单、孙钊经理、水产公司……这些词,你听得挺全乎啊?”
“怎么,又想给你那主子王立递点什么消息?还是琢磨着怎么去巴结那位孙经理,分杯羹?”
之前开业也好,捕捉马鲛鱼也好,陈川知道都是赵老六在通风报信。
只不过赵老五的工作一直没做好,所以他也没来处理这家伙。
却没想到,今天他又跟了过来。
“没有啊!川哥,王立都进去过一次了,我哪里敢啊!”
赵老六也就敢欺负欺负自家哥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这偷听被抓了现行,浑身抖得像是筛糠一样。
陈川目光一冷,伸手就抓住了赵老六的衣领:
“吃饱了没事做,来听个乐呵?”
“现在我问你!到底是谁让你来的?要是有一句假话,我让你以后再也听不到话!”
赵老六被陈川的气势和话语吓得魂飞魄散,尤其是最后那句威胁,让他感觉骨头缝里都冒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