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就刚陆小曼说的那一段话,就连学问最深念过初中的刘水生也有不少词都第一次听说。
结果陈川不仅接上了话,还说得这么笃定,这么详细?
陈川没有直接回答陆小曼的疑问,只是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继续带着微笑,开始翻动自己带回来的东西:
“黄唇鱼大黄鱼,别看就差了一个字。”
“但习性却差别很大。”
“所以这次我准备了缆绳钩和樽海鞘。”
陈川刚把东西拿出来,赵老五就立即扑了过来。
赵老五一爪子扒住陈川手里的缆绳钩:
“哎哟!我咋就没想到这茬!用网?那不是瞎胡闹嘛!”
他这一嗓子,把陆有业几人都喊了过来,围着地上的缆绳钩和装着樽海鞘的铁桶直瞅。
赵老五蹲下身,粗糙的手指顺着缆绳上的倒刺划了划,抬头冲众人解释:
“你们想啊,黄唇鱼待的地方是啥?五六十米深的软泥底,还有礁石!
咱平常捞大黄鱼用的流刺网,往那底下一放,网脚准得缠礁石上,要么就陷进泥里,到时候网都收不回来,还咋捕鱼?”
陈川蹲下身,从铁桶里捏起一只半透明的樽海鞘,递给旁边的许大海:
“不光是底质的问题。黄唇鱼比大黄鱼精贵,也更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