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等下怕是就要下雨,小曼身子弱,别淋感冒了。”
院门再次合上,只剩下陆有业和王翠兰。
“当家的,你就别担心了,川子人不傻,应该是有把握的。”
“再说就算价低,不就是少赚点嘛,不打紧。”
王翠兰上前安慰,同时将那三百块钱塞到了陆有业手里。
“这钱你收着,差不多了帮川子把船赎回来。”
“他俩要好好过日子,没船可不行。”
……
当天夜里,风暴的通知与风暴共同降临。
可即使是狂风骤雨,也掩盖不住陈川家那张破烂木床发出的咯吱声。
第二天一早,陈川背着青蟹和同村送来的两三个老皱纹盘鲍,来到了周广财的饭馆的后巷。
因为现在太早,饭馆还没开始营业。
结果就听到里面传来周广财那愤怒的吼声,
“你特么是哑巴了吗?”
“货呢?我问你货呢!”
“你昨天怎么跟我说的,不是说一大早就送来吗?”
“要是大黄鱼没法上桌,咱这店算是彻底黄了,第一单大生意就这么黄了啊!”
“以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