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皇帝,老天爷第一,他第二,自己怎么担得起他这样嘘寒问暖的关怀。
“多谢陛下关怀,臣已经好多了,今天就能出宫回家了。”李叙白道。
“不急,不着急。”赵益祯挥了挥手,从余忠手里拿过一叠子纸,递给了李叙白:“二郎看看这个,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李叙白满腹狐疑的翻了几页,险些把这厚厚一沓子纸扔出去。
这是他能看的东西吗?
快把这些他当咸鱼路上的绊脚石都拿走,都拿走!
“陛下,给臣看这些做什么?这些不都是盛指挥使手里的差事吗?”李叙白后怕不已,唯恐自己多看了一眼,就会少做一天富贵咸鱼。
赵益祯没想到李叙白会对这些口供避之如蛇蝎,不解问道:“这些口供又不会吃人,二郎怕什么?”
李叙白:“......”
见李叙白没有接口,反倒是一脸纠结难色,赵益祯大奇,又问:“二郎有什么顾虑,只管说出来就是。”
李叙白更为难了。
他想安安分分的做一条咸鱼,每天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就躺在金山银海上数钱花钱就行了。
这话是他能说的吗
会不会玩一个十族消消乐?
李叙白斟酌着换了个委婉的说辞:“陛下,这个,都是盛指挥使手里的差事,口供都拿到了,臣这个时候冒出来抢现成的功劳,好像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