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盐被劫一事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了,可卫州城内外的搜查不松反紧了。
城门口的守卫变得格外森严,几乎是每一个进出卫州城的人和车,都要经过严格的盘查。
尤其是青壮男子,几乎算得上是从祖上盘查到后代。
李叙白和宋时雨的身份本就是真实的,一番严密的盘查下来,简直是毫无破绽,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卫州城。
卫州城中处处可见身着甲胄,持刀巡逻的士兵。
大街小巷的墙上更是贴满了缉捕文书,重赏揭发检举之人。
李叙白循着郑景同留下的记号,找到了一处陋巷。
他们踩着满地横流的污水走到一处民宅外,敲了敲门。
郑景同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看到李叙白和宋时雨,不禁长长的透了口气。
“公子可算是回来了,属下都快急疯了。”郑景同赶忙将二人让到院子里。
李叙白打量了一圈儿。
这院子不大,统共就两间房,地上也没有铺地砖,只用了黄土夯实地面。
屋里院外皆没有一处累赘的装饰,看起来简明疏落。
“谢小郎君呢?没惹什么麻烦吧?”宋时雨踮起脚尖,往屋里看了看。
郑景同摇了摇头:“累了,睡了,那孩子估计是吓坏了,一路上都没说过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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