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叙白无语极了:“你的脑子锈掉了,刚认识几个字,你就读书读傻了?”
一群人在窝棚前又打又骂,惊动了窝棚里的人,他腾的跳了起来,嗷的一嗓子冲出来,手里挥舞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棍子上沾满了污秽。
他一边唱着曲调怪异的小调,一边挥舞着手里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木棍。
真是指谁谁死!
所有人都仓皇踉跄的后退,唯恐避之不及。
李叙白跳着脚躲避,朝郑景同大喊大叫:“哎哟我去,郑校尉,你上啊,上啊,快上啊,先把他那棍子弄下来,不,先把他给打晕了!”
郑景同和黑脸司卒对视了一眼,左右包抄,绕到了那疯子的背后,以迅雷之势,一个人夺下了那根威力巨大的木棍,一个人则抬手重重劈到了疯子的后脖颈上。
疯子闷哼了一声,两眼儿一番,软软的往地上砸了过去。
许四见状,急忙扑了上去,垫在了疯子的身子下面,才没有让疯子磕到后脑勺。
看到这一幕,李叙白的目光闪了闪,抿唇不语。
疯子安静了下来,李叙白把他脏乱到打了结的头发拨到两边,仔细端详起那张蓬头垢面的脸。
从这人的长相上看,这人应当年过五十了,黑黄黑黄的脸上满是历经岁月风霜留下的痕迹。
简单来说,就是皱纹深的能夹死蚊子,岁数一定不小了
李叙白摸了摸这男子的胳膊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