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道:“不,不,不知道,”他忧心忡忡道:“郑郎君,村长,村长的情形不太妙,再得不到救治,恐怕,恐怕就要......”
一语未竟,他焦急伤心的说不下去了。
郑景同把韩守心背在身上,说道:“走,先回卫州城。”
韩六迟疑道:“城门盘查森严,我们身上都有伤,又没有身份文牒,如何能进得去?”
郑景同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跟我走就行了。”
韩九追了上来,浑身湿漉漉的,拉住郑景同道:“郑兄弟,我们,我们不能再连累你了。”
郑景同还是没有回头,径直往前走:“走吧,哪这么多矫情,你们留在这,怎么给韩村长治伤,你们是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吗?”
韩六和韩九相视一眼,皆是无言以对。
他们这些从悬崖正面突围而出的谢家村人,只剩下他们这三个人了。
若保不住韩守心,他们是定然悔恨终生。
几人疾步一路往外走,赶到一处铺子时,郑景同买了一驾马车。
韩六驾着马车,郑景同策马疾驰,下晌时,便看到了卫州城巍峨的西城门。
行至城门口,守城的兵卒果然拦下了马车,要求搜查。
郑景同稳稳的骑在马上,从袖中掏出块牌子,在兵卒的眼前晃了一下,言简意赅道:“办案,放行!”
兵卒看到那牌子上的字,踉跄了一下,胆战心惊的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