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照进房间里,灯烛熄灭了,也没显得黑沉。
郑景同一行人顺利的带了苏月奴进门,有柳金亚在门前相迎,他们没有惊动屠九枭的人,消无声息的就进了门。
在路上,沙平潮已经将事情的原委仔细告诉了苏月奴,更着重跟她说了郑景同一行人的身份,交代她千万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千万别惹恼了郑景同他们几人,招来杀身之祸。
苏月奴本就胆小怯懦,再听沙平潮这么耳提面命的叮咛嘱咐,吓得腿都软了,一进门就跪在地上,抱着李叙白的腿,哭的泪水涟涟,怎么叫都不肯起身。
李叙白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可怜兮兮的望向了宋时雨,一脸求救的意味。
宋时雨只是玩味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叙白本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被缠的不耐烦了,一脚踹了过去,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若是打定了主意什么都不交代,那你这眼泪,还是留着死的时候再掉吧。”
“月奴,月奴!”沙平潮赶忙冲了过去,扶着苏月奴,压低了声音道:“不是说别惹怒他们吗?他们真的会杀人!”
“......”苏月奴吓得连哭都忘了哭,眼睛直愣愣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但不敢站着,只敢跪着不动。
看到苏月奴已经平静了下来,郑景同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冷声问道:“杨宗景为何要抓你?古朔风又为何要掳劫你?”
苏月奴慢慢抬眼,对上郑景同的双眼,不禁打了个哆嗦,心里顿生不祥之感。
这是一屋子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