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着,他甚至当真从包袱里掏出一对黄橙橙,亮光光的大锤,当众给李叙白展示了一番。
李叙白尴尬的无法言述,只能陪着笑脸赏光看上几眼?
周安平不忍直视的撇过头去,又嫌弃又好笑又无奈,心里简直五味杂陈。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认个憨货当兄弟!!
一行人在山神庙里安顿下来,七八个鼓囊囊的包袱摞在角落里,又在地上撒了一圈白色的粉末。
说来也怪,这粉末撒好后,原本躁动不安的包袱里的活物,突然就安分了下来,甚至有些瑟瑟发抖,像是极为惧怕这种白色粉末。
李叙白和郑景同惊诧的对视了一眼。
这些镖师们显然都经验老道的。
两名镖师靠着门框假寐,三个镖师则坐在堆在墙角的包袱前,身前还笼了一条火带。
火光在几个人身前晃动着,他们身后包袱里的活物吓得彻底不动了。
而一个身着夜行衣的年轻镖师走出了山神庙,身影在庙门前轻晃了下,便不见了踪影。
“好俊的功夫!”郑景同由衷的赞叹了一句。
周安平和黄大锤围坐在篝火旁,煮了一锅汤水,将又冷又硬的炊饼掰开放在汤里泡软,分给了镖师们。
听到郑景同的赞叹,周安平谦卑的笑道:“郎君过奖了,不过是些糊口的雕虫小技,让二位郎君见笑了。”
郑景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