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一首恶；善者可医人，恶者可害人。”

    “其虽一体同生，但却互相制衡，各自难以超脱。又有言曰，西方有丘名沙，沙丘之中有沟壑自生荆木，双相鸾会在成长到一定程度后，飞到沙丘荆木之中自相残杀，两首之中只能活下一个。”

    “若是善首，便为鸾凤，若是恶首，便是鸩鬼。”

    江生点了点头，其翻开手中的古卷，点了点其上第一十七回处，随着灵光浮现，清脆嘹亮的啼鸣与阴鸷干哑之嘶鸣同时响起，随即那副双相鸾之画好似活过来一般，在殿中飞舞盘旋。

    只见这双相鸾四翼华彩，三足金灿，偏偏两颗头颅，一颗披着华羽，一看便是高贵之鸟，另一颗却是光秃秃的好似干瘪之枯枝，阴鸷生寒。而这一善一恶两颗头，一边飞一边互相啄食对面，颇为古怪。

    江生指了指那绕着大殿梁柱盘转的双相鸾：“双相鸾，说一善一恶也好，一阴一阳也罢，其一死，另一者便可超脱，继而得道。”

    “你不觉得，这与朱鹮、九凤之间的纠缠颇为相像么？”

    看着李见纯，江生笑道：“说不得，朱鹮与九凤之间，便有这样一番因果桎梏，导致二人都难以跨越那一层壁障。”

    “因此，朱鹮需要一场劫数，她需要借助劫数来斩杀九凤，以此摆脱桎梏，让自己得以超脱。”

    “想来若是朱鹮能在这场劫数里斩了九凤，她便能破开壁障，越境合体了。”

    “可如果是九凤斩了朱鹮，那么九凤就会破境。”

    “山玄子一书，有诸多志怪，其中多为拟象，但可鉴其迹。修行者，一路行来，筑基、紫府、金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