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舞乐再起,魏玉叔却是无心听乐,看着对面的怡然自得的江生,魏玉叔沉吟片刻,还是说道:“不知灵渊道长来江南道,所谓何事?”
江生说道:“说来惭愧,贫道那不成器的徒儿在江南道身陷囹圄,贫道不得不来。”
听到这话,魏玉叔眼皮子一跳:“哦,那高徒可救出来了?”
“自然,贫道不仅救出了徒儿,还抓住了几个贼人。”
江生这番话说出来,魏玉叔和卫仲的脸齐齐变色:贼人落到了江生手中?!
二人再次看向江生,只见江生神色淡然。
道人低头品茶,语气不疾不徐:“贫道已经了解其来龙去脉,此事与江南道并无多少关联,二位尽可放心。”
这番好似安抚的态度,却是让魏玉叔不知该如何说了。
他是该叱责江生太过傲慢,还是说江生没资格问罪江南道?
但无论那句话,魏玉叔都说不出来,灵渊是蓬莱的真传,其在外便代表着蓬莱。
而蓬莱,便是东域大洲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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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