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钱玉山,见过道友。”
言罢,钱玉山颇为自得的挺直了腰板。
“贫道玉辰。”
江生行了个道礼,神情淡然。
钱玉山愣了愣,看江生的模样,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的来历身份。
“咳咳,这位道友可是并非南疆出身?”钱玉山问道。
江生并没有隐瞒:“贫道翻越鹫岭而来,自然不是南疆出身。”
不是南疆出身,那么不认得自己就情有可原了。
钱玉山想着,继而笑道:“道友孤身前往,未免太过无趣,我钱某人一路行来,最爱结交朋友。”
“道友不如来法舟之上,歇歇脚,聊一聊,如何?”
江生感知一番后,缓缓点头:“如此,便叨扰了。”
法舟长不过三百丈,可内有乾坤,看似朴素,内里奢华无比,有侍女仆人上百,服侍着这艘法舟之上的真人们。
除了江生以外,钱玉山已经邀请了三人上船,江生是第四个。
当钱玉山领着江生来到法舟内部时,落座的三人纷纷看向江生,继而神情各异。
头戴明珠冠,身穿白浪袍的俊秀公子看江生的神情有些惊讶,似乎是在为江生的年龄修为而吃惊。
而那个带着面纱,一袭红衣的女修,则是神色漠然,好似江生的出现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