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郑国平原县的县令曾与江生讨论过各国的制度情况,并直言郑国的制度无疑是最好的,对所有人来说都公平,民众生活也是最为安宁的。
对此,江生并没有反驳,仅仅是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他懒得反驳些什么。
姜瑾瑜静静的看着江生将农忙画卷放在一旁,随手摊开一张白纸,再次描绘起远处的山水。
不知道为什么,姜瑾瑜很喜欢待在江生身边,也不多言语,就是静静的看着江生的一举一动。
有时候江生要喝茶,或是要磨墨,姜瑾瑜都是先一步去做。
女孩子家家心思细腻,一开始也是姜瑾瑜照料江生,这些时日来,倒让江生习惯有这么个人服侍了。
比起自家那小徒弟田明安,姜瑾瑜无疑更细心一些,很多时候姜瑾瑜的一些动作可以用恰到好处形容,让江生感觉很舒服,并不突兀。
此时江生要重新作画,姜瑾瑜就是又将那墨汁碾磨之后送到了江生顺手的地方。
没多久,一副山水画就跃于纸上。
“如何?”江生问道。
姜瑾瑜轻声道:“这幅山水,比之方才的农忙图,倒是更多了几分意境。”
江生笑道:“因为我本是山野中人,这山水见多了,画的也有有几分神韵了。”
二人正先聊着,那远处农忙的县令也是忙完了手头的活。
看到正在作画的江生,县令眼前一亮,匆匆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