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蓝色圆领窄袖,足蹬黑靴,头戴软脚幞头的带刀侍卫站在门口。
“官爷,发生了何事?”
淳静姝看到这些侍卫的打扮,便知来头不小。
“今日有暴徒冲入拾记酒楼行凶伤人,一些无辜百信受伤,请速速随我等前往酒楼。”
那侍卫语气急切带着不容拒绝,指了指身后的马车。
“不知有多少人受伤?伤情是否严重?”
“约莫近十人,伤重占约莫两人。淳大夫,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请即刻上马车。”
为首的侍卫再一次指向那马车。
“官爷,砍材不误磨刀功。请给我一息时间,我去准备医具。也请官爷随我一并去药房,拿够药材。”
淳静姝在几次对话之间,对今日所需的要采做了粗略计算。
她说完,不等为首的侍卫回答,便朝着药房疾驰而去。
那为首的侍卫一愣。
不是说要盯着吗?
他思索一瞬,大手一挥,叫上另外两个侍卫,帮忙拿药。
侍卫训练有素,办事利索,一行人很快便抵达酒楼。
酒楼门口一片狼藉。
一妇人手被砍了一刀,血流不已;
一个老人在方才的暴动中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