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我哪里与你不清白了?”淳静姝手扣着木凳边缘,声音竟有两分虚浮之意。
“你连多少名医看不好的花柳病都能治好,可见医术不错。”
顾于景顿了一会,松烟连忙给他斟了一杯茶。
他端起水杯,吹了吹水面上的浮沫,“情毒比花柳病好治,可,你却没治好。淳大夫,你说说,这是什么缘故?”
当年那个黑丫头在自己身边时,他偶尔也会翻看一下她的医书。
对这两种病略知一二。
“没治好?”淳静姝惊讶抬眸。
“可不是?”
顾于景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淳大夫这么紧张,完全不负方才那般镇定自若,可是在心虚?”
他捉住她的手腕,眼中泛着寒光,“淳大夫,你今日是特地引本公子前来吧?说,你跟雅阁那边,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交给你什么任务?给了你多少好处?”
此前,那帮漕运的贪官,故意在雅阁给自己设了一个仙人跳,想拉自己下水。
他们给自己下了情毒,又派雅阁的女子来引诱。
他当场将那名引诱自己的女子给杀了。
可结果又冒出一个淳大夫。
她这样好的皮囊,这样好的医术,在一个镇上当大夫,过于亮眼,也过于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