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我依然要说——这有什么用呢?”
老太太话风一转,继续说道。
“这无法掩盖作品本身意韵之上的缺失。”
“就像抱着一支停掉的钟表,在表面上不间断的镶金嵌银,都不过是无用之功而已,只追求画面技法上一点点精巧,忽视本源,依旧是只抓住了森林里的几片叶子,本质上相当的无聊……”
嗤嗤嗤。
咯咯咯。
铛铛铛。
罗伯特·肯特先生托着下巴,看着萨拉牌粉碎机,用锤子、凿子锯木机以及电钻,将画展里的一切嚼成给粉碎。
“……那么。”
“到了总结的时候了。这是一场非常非常糟糕的画展么?”
萨拉看向面前椅子上的罗伯特。
罗伯特回以傻乎乎蠢乎乎的眼神。
画展?
已经没有画展了,那都成一地粉末了。
“来之前,我并没有对这场展览报太大的期待,我已经准备好了做出这样的结论。”
“但——并不是。”
萨拉想了想。
“这个画展本身,逼迫我做出了这样的回答。它对我说,嘿,萨拉,你就是个狗娘养的婊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