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半真半假吧,但对我不是。”维克托说:“我没有犯错的权力。那条界限永远就在那里——”
“犯一些小错。人们会说,哦,你就是那类人‘That guy'。犯了些稍大点的错。Oh,你就直接完蛋了。”
“我想着,我本人不太确定学校到底会怎么处理。要是我是在车窗上涂鸦,学校不会刁难我,他们会觉得,我是‘that guy’,要是我把那辆沃尔沃推到河里去了,那我就会被开除。推翻一辆沃尔沃汽车,这件事恰好就位于了界限之上。”
“而我的选择是,不要去做。这所学校里有两个社会,一类是犯了错,还能被原谅的类型,一类不是。”
“如果你不想当That guy,你想走另外一条路,你希望能成为驻校的教授。成为真正的教授。你必须要付出比白人多一倍两倍,多得多的努力,你才能得到你本来应该有的机会。”
“我总是让自己静静的聆听Kanye的歌词,听他柔情似水的那一面。听那些华丽的曲调,听他的才华,听他的痛苦。”
顾为经静静地听着。
身前的老哥说的口沫横飞,仿佛是位深邃的思想家。
他原本,只是把他当成一位努力的卷王而已。
“顾。我的朋友,你要明白我们身处的社会,我们脚下的国家是很虚伪的。我经常会放这些歌,我让自己记住Kanye,记住界线。”
“越过界线,他们就会杀死你,这是话语权的问题。”
“犹太人在二战期间有着非常非常非常悲惨的遭遇,毫无疑问,这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