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的期限一拖再拖延期了很多次的情况下,你为什么还要去做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无关紧要的事情,你指的是上课么?”
顾为经深深的呼吸。
“静。”
他对自己说,要静,老师说要静,不要发怒。
“你上曹轩的课,OK。没问题,这是多好的机会。柯岑斯的艺术项目,没问题,也很好……”安娜抱起手臂,“从始至终,哪怕时间多么紧迫,哪怕我凌晨三点打电话给赞助商道歉,给马仕三世道歉。当听不出人家的抱怨和白眼,恳请能给你更多的时间。”
“我有为曾此指责过你,哪怕一个字么?”
女人质问道。
“没有。”
“但我不理解你去花了那么多时间去上瓷器课的意义是什么。我更不理解,如今时间已经这么紧了,哒哒哒,每时每秒时间都在流逝,而你,顾为经,你还在计划着一次去巴黎卢浮宫的旅行。”
“我完全看不出这些事情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我更是完全理解不了,你到底是觉得着急还是不着急。”
伊莲娜小姐抿住嘴。
“我是不是之前表达过我的意见了?而你呢,你偏偏要一意孤行。”
顾为经摇摇头,他回答道:“我是不是每一次都诚恳的给了您回答。而您偏偏要装作听不到。我需要足够的灵感,我需要能让自己松弛下来,我觉得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对我的创作有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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