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娜高声念道。
女人的声音很清脆,坚韧的清脆,似有金属碰撞之音。
“霍普站在那里,看着对方吞下药丸,然后面目扭曲狰狞的死去,然后他用鲜血在墙上写下了五个字母。Rache,既代表着复仇,又暗示了露西的名字。”
“真棒啊。”
“这沧然悲怆的宿命感。”安娜说道:“我自己对这个故事本身的印象,其实胜过了福尔摩斯之后所有的推理故事。”
安娜把手中的两张便签纸各自折叠了两次,旋即在掌心揉成了两枚指甲盖大小的纸丸。
她把纸丸一起倒进桌面上刚刚腾空的那只首饰盒里,递到男人身前。
“亚历山大先生。”
安娜盯着对方的眼睛,平静的问道:“请问,你喜欢侦探么?”
这一刻,伊莲娜小姐真像是位艺术世界的君王,她端坐在那里,让犯了罪的臣子去向上天祷告,选择自己的生或者死。
……
亚历山大呆滞的看着这一切。
此时此刻。
一种无声的战栗笼罩住了他,他想要开口却无法争辩,早在他进门的那一刻,轮椅上的年轻女人便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
在她刚刚问自己愿不愿意去继续“完善”自己的研究的时候,那是亚历山大自己选择自己的命运的最后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