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凭什么。
就凭他是个跳梁小丑么?
其实内心里比亚历山大更让安娜不开心的是顾为经——你就为了这样一个跳梁小丑,去和我作对!
伊莲娜小姐才不会听什么打了他脏了自己的手的理论呢。
安娜讨厌被任何人在那里摆大道理说教,姨妈去世以前,再也没有人能这么跟她说话,纵然是布朗爵士,她也当面训斥对方不要摆什么教训年轻的女学生的口吻,请职业一点,称呼她为伊莲娜编辑。
她认为顾为经嘴里所谓的“宽仁”,就像是掌心里的这些塑料的、玻璃的珠子一样。
是只能摆在舞台上远远的去看的。
近近的托在掌心,便斑驳不堪,原形毕露。
在意识到这场谈话的氛围被顾为经带的,又要往温柔的方向发展以后。
安娜便不去瞧镜子里的顾为经,她用这种方法,摆脱那种泛滥的温度的影响,在这场对话里,去“抹杀”对方的存在。
“怎么了,不说话了么。”
安娜听到对方没有反应,心中得意,步步紧逼。
她非要这个小画家承认,也许他是位才华横溢的画家,可在绘画以外的天地里,还是她更在行一些。
“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顾为经轻声说道。
“今天卡拉的存在,已然得到了证明,这场访谈已然得到了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