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了进来。
老杨的声音压的更低了,如果不认真侧耳,几乎要被身前宝马车的引擎声给盖过,听起来贼兮兮的——
“关于那篇《亚洲艺术》的论文。”
“您说。”顾为经问道。
“别争功,别想着表现自己。这两天多去联系联系酒井胜子,你和她关系很好对吧。我要是你,我就老老实实的跟在人家女孩子的身后,人家说什么,你嗯嗯啊啊,附和着就好了,媒体肯定也更感兴趣酒井小姐。反正你们两个人的名字是连在一起的。能让就让,她在这篇论文里的分量越重,就和你绑的越紧。论文发都发了,里子已经得了,些许面子的事情,别和人家酒井一成的女儿抢。”
“该要懂藏拙,得要懂藏拙。稳当比什么都重要,还是那句话,等从滨海艺术中心里出来,顾老弟你就是角儿了!”
他快速的把这句话说完,就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
车里安静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
“是那篇论文会有问题么?研讨会上会有麻烦?”顾为经说。
他只是没经验,又不是蠢,更何况刚刚和豪哥那么狡猾如狐的人对峙过。
老杨和他说这些,大概不是无的放矢。
从西河会馆里出来以后,这些天艺术界关于那篇论文变得逐渐激烈的议论,他也多多少少的看了一些。
正由于此,他还一直以为新加坡双年展上的对谈会,是刘先生特意争取来的,让他好好展现自己的机会呢。
顾为经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