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个放戒指的小盒子就行了。
“哦……如果还要说有什么东西,那么……就是那张被她藏在‘世界尽头’的画了。”
安娜在心中想。
遗憾的是,或许它会永远的停留在世界的尽头,仿佛在宇宙中漂浮,不会上升,不会下落,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了无痕迹。
“我们这个学期,在课堂上所做的事情,都是在调配鸡尾酒——正确的操作、正确的配方、正确的杯具、优质的材料和漂亮的装饰。一点俄罗斯产的伏特加,一点点来自夏威夷的菠萝汁、加一片来自亚洲的柠檬片、蓝橙或者薄荷叶,最后装在奥地利所烧制的杯子里。”
纵然是课堂上的修辞,教授依然带着斯拉夫民族所特有的对酒精的强烈热情。
“如果一切的配方的正确,我们将通过这样的酒浆,哪怕只是很少的一点,在把自己搞的晕乎乎之间,尝试的搞清楚,文字是怎样运作的,什么样的比喻是有效的,什么样的比喻,又是无效的……”
教授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安娜随意着翻动着手里的课堂讲义。
文字是怎样运作的,这个问题就好似是在问“永动机是什么样”的一样。
天然深奥。
天然迷人。
无数人都曾给予过自己的猜想,却又没有人能找到答案。
有些认为是某种政治、历史、道德的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