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向走过来的一行人伸出了手。
一位干巴巴的老头子被旁边的一位中年女人搀扶着,走进贵宾休息室,稍远一点,还跟着位拖着一个行李箱的男人,应该是周茗的个人助理。
经过了长途的飞行。
老人家看上去有些累了,但眼神却很轻松,轻盈的,明亮的光。
在采访中。
伊莲娜小姐是一个凌厉的人。
如果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她很刻薄。
安娜总是习惯了用自己的文字在各种各样的场合,发表各式各样的锐评。
文字不算尖酸,但绝对锋锐。
在她的笔下,年老并不一定意味着会受到尊重。
安娜甚至曾经笑话自己的太爷爷,晚年写的一些访谈文章,就像是那种做的很失败的“Ravioli(一种意大利饺子)”,用精美的面皮包裹着老调重弹的陈词滥调。
如果只看不吃,它会是一篇好文章。
但如果你把它放在舌尖,轻轻一咬,那么乏味、枯燥的陈腐气息,就会扑面而来,那褪色的十九世纪。
安娜有一个很大的遗憾,就是她晚生了一个世纪,让她没有机会去采访毕加索。
毕加索实在太有趣了。
她一直想象。
如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