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原来如此与何为如此(8 / 14)

; 宴会厅装潢古雅,却又别有趣味。

    地板是玫瑰色的深红,四周白色的帷幕像脆而薄的雾气,被奥地利山野间夜晚的微风轻柔的撩动。

    这里是庄园里的舞厅。

    或许十八世纪法国人和俄国人是整个欧洲最爱开派对的一群人,那么奥地利人就是整个欧洲最爱跳舞的一群人。

    无论是十八世纪、十九世纪、二十世纪、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奥地利人。

    都是如此。

    英国的贵族们在家里修板球场,法国的贵族们在家里修歌剧厅,俄国的贵族们在家里修芭蕾剧场,而奥地利的巨富家族们,则总是要在家里修几个供年轻人们联谊的交谊舞厅的。

    每当要开始举办宴会的时候。

    都会是庄园里最为热闹的时节。

    一瓶一瓶的葡萄酒被从家族的地下藏酒窖里取出开封,还有成箱成箱装在杨木板条箱里的香槟与杜松子酒。

    门前青色的大理石地砖以及身后喷泉边的草坪上,会被各式各样的豪华轿车停满。

    基本上都是些深色的奔驰,和天使眼的宝马这样的行政级轿车。

    一两辆乍眼的高性能跑车和优雅名贵的老爷车混杂其中。那是些喜欢享受亲自驾驶的乐趣的年轻人和他们同样喜欢驾驶乐趣的父辈们的坐车。

    偶尔。

    还会有直升飞机从庄园的头顶,擦着建筑低低的飞过,将草坪间上的四季青和女宾们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