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原来如此与何为如此(6 / 14)

想好了要给他画什么。”

    他低低的说。

    在蔻蔻跳起那支《天鹅湖》的时候,顾为经终于想明白了这一切。

    顾为经身前恍惚间浮现起——书房里,陈生林那张挑衅般的直视佛像,被烟雾笼罩,又刹那间双手合十,变为一个虔诚信徒似的脸。

    顾为经放空自己,向身后躺去,躺在码头的木板上。

    他望着天上的星空,静静的笑了。

    他笑的声音越来越大。

    直到在整个湖面上回荡。

    过去半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豪哥、陈生林的双面人生,对方对他反常的关注,没有道理的耐心,一次次的布局,以及那些对方不厌其烦在耳边所诉说的话……

    终究。

    在这个漫长的好似看不到尽头的炎热夏天即将结束的时候,顾为经在西河会馆的码头上,他想明白了所有的这一切的一切。

    豪哥想管顾为经要一幅画。

    而他决定了要给豪哥画一幅画。

    这不是顾为经在豪哥表示妥协。

    恰恰相反。

    这将是顾为经,在十八岁年纪上,在人生的成人礼的舞台上,对命运最后的,也是最终极的反抗。

    他又想起了卡洛尔的那张《雷雨天的老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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