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享乐,那么孩子往往就会有了自我说服的空间,大口吃酒,行乐无度。”
“所以他们应该听的是最正确的道理,不是最真实的道理。”
“但是,在看了我的那幅画之后……曹轩就不把我当成普通小孩子看了,他说我有了一颗足够坚强的心,是晚辈,是男人,而不是孩子。”
“他说,我已经做好了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艺术家的准备。”
纵然电话那端的中年人,仿佛是一只阴毒的眼镜蛇一样正窥伺着自己。
当提起曹老对他的夸奖的时候。
顾为经的语气里,仍然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骄傲。
“所以,他便希望能用对待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一位同行,一位自家的晚辈,一个已经长大成人的成年人的态度,来对待我。”
“成年人不喜欢被教训,也不耐烦去听长者的说教,曹老打电话来,不是想要教训我做个苦行僧,他只想把他自己的故事告诉我,和我说说那些真实的人生经验。”
“而真实的经验就是——”
顾为经的嘴角略微抿了抿。
“曹老先生和我说,他也从来都不是一个苦行僧。”
“他和我说,别信报纸和艺术评论上那些,说他玉洁松贞,是个多么多么无欲无求的人,都是媒体为他美化了而已。媒体总是喜欢替有名的文人墨客构建虚假的社会形象,大家心目里,大艺术家往往是一群品格无瑕的圣人。”
“他们只需要传唱李白‘仰天大笑出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