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老娘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女孩兴奋雀跃的在心里直哼哼。
蔻蔻大小姐讲究的就是一个说话就要算话。
一个唾沫一個钉。
咱们说好了是要一腿踹你个大马趴,就绝对不能改扇你两个大耳光。
她又在那边得意自己往演出服里穿打底衣的聪明机智。
正着踢,竖着踢,斜着踢。
爱怎么踢就怎么踢,怎么踢都不用担心走光的风险。
虽然她稍微扶了一下旁边的钢琴,但这个动作,她竟然是穿着高跟鞋做出来的!
“我真厉害!”
这次苗昂温也不骂了。
他仿佛一只跳火圈时脚下拌蒜的大马猴。
苗昂温连哼都没带哼一声的,直接后仰的翻下了钢琴台,享受婴儿般安详的睡眠,梦见太奶奶去了。
“苗哥!”
“阿怒马搭(缅语)。”
“我操,这姑娘好猛啊。”
“淦他妈,干死这个小婊子……”
“别管那个了,看看苗哥怎么样,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瞬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