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顶级大师又怎么样?
崔轩祐心中有五、六分的把握,今天给自己发消息的神秘人背后,就站着这几个名字之中的一个。
原来他们照样蝇蝇苟苟,顶峰上的大一物,同样不过是左冷禅、岳不群。
害起晚辈来,机关算尽,一点也不比他这种并非名门出身的二线画家,来的光明坦荡。
嗔痴贪妄。
怨憎会,求不得。
众生苦多,谁又能真的超脱于外呢?
崔轩祐摇摇头,推开车门,唏嘘感慨之间,心中像是有一层神光破了。
他这一代画家,都是听着曹轩点点滴滴的神话传说长大的。
打拼路上见多了人心诡域的计量,见多了成名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心间早就称不上多么干净清白,对世事抱有多么纯真的期待了。
可“曹轩”这个名字,总归是个少见的例外。
它像是一片净土。
崔轩祐也同样多多少少以为,能成为曹轩门人的,是会有些不同的。
人家是正经的千年画宗,每一位门人在这个金元艺术的时代,拜入师承的那一刻,都注定了前途无限。
起点就可能超过了自己打拼一生的终点。
他还天真的以为,都已经注定站在顶点了,这样数钱数到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