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反倒是到了现代,小叶樟的价格并没有被炒起来,树种也现存了不老少,开采方便,价格也下去了。
再不济,在网购平台上买十美元一百颗,买两袋还送一袋的樟脑卫生球也是一样的效果。
那三口大箱子反而只是成了一个纪念先祖的念想。
听长辈讲,当时他的太太太爷爷,听闻同僚都在传,东南亚那片鬼地方,闷热潮湿,还多桃花瘴和疫病,离京前紧急出手他们家在大栅栏西侧百顺胡同的一套二进的四合院子,才捧回来了这三口宝贝箱子。
他爷爷顾童祥每当瞅着床底下这三口黑不溜秋的箱子,想想他们家那套在老京城皇城根里的祖宅,再算算房价,都觉得tmd亏得要抽过去了。
虽然顾氏家族在木头箱子上留下的回忆不算多么愉快。
但是,顾为经和他堂姐顾林从小就学着帮长辈打理养护各种书画艺术品。
古人说墨香墨香。
客观上说实话,大部分墨水,无论是松烟墨还是油烟墨,徽墨还是晋墨,绝大多数墨料的味道都不好闻,甚至有的还有刺鼻的臭味。
那些被收藏进樟木箱子里的画卷,放的时间久了,取出来时便会有一种清清爽爽的植物味道,古意十足,颇有韵味。
唐宁女士这张《百花图》上的浸润的香气,就是用类似的方法染上去的。
也有些轻微的不同。
21世纪可能是古往今来艺术家社会地位最高的年代。
唐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