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抬?”
施工大哥嗤笑了一声,手指向老伯爵拿着油画杂志的塑像:“你有概念嘛,那玩意是纯铜的,接近七吨重。我都说了,工程车辆开不到跟前,想强行施工都没有办法的。要不然就只能想办法把它分解一块块搬。与其在我面前着急,你不如去问问市议会或者警察局。”
“狗屎。”
奥勒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市议会和警局那里他早就联系过了,人家议会很干脆的给了施工批文。
只是这雕塑竟然是格利兹市艺术品清单里的受保护文物,可以移动到伊莲娜庄园那里去,用气切暴力拆除是万万不行的。
警局也派来人了。
那位执勤的Officer阁下头发都白了,看上去一副混吃等死就等着退休的毫无战斗力样子,此时正凑在散步的大娘间逗猫呢。
人家说了。
要是游行的人群表现出有攻击性的意图,或者阻碍了城市的正常运转,他可以按规定呼叫总局寻求支援。现在大家只是在吊车前散散步的温和抗议,恕他无能为力。
“该死,该死,该死!”
奥勒想起表姐对她的不屑,抬起头看向身前的雕塑上伊莲娜伯爵沉思的面孔,越看越不爽,总觉得的那是对他的无能无声的嘲讽。
油头青年想要朝雕塑吐口唾沫从精神上解解气。
吐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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