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非常的愉快。
处理了几处不同的色彩,顾为经更加感受到了手指涂抹法和新体画相结合的优点。
然则在他欣赏画布表面因为手指涂抹的油画肌理,而变的颇有趣味,别开生面的同时。
顾为经看着自己五彩斑斓的手指,也渐渐的理解了为什么“新体画”的开创者们,那些清宫画师想不到这种这么适合的绘画改良方式。
不只是艺术技法的问题,
更多的是绘画场景的问题。
顾为经这样和软妹子依偎在一起,你一指头,我一指头的画画,看上去固然温馨脉脉趣味盎然的似是一场约会。
可要换成一个穿着高官袍服的小老头,拿着手指在画布上乱抹,这个场面就顿时变的古怪了起来。
提香、透纳、达芬奇画画时,都能看到不少用手指辅助画笔在作品上涂抹的痕迹。
而年代和他们相近,甚至比他们要晚上不少的郎世宁则从来没有想到这种处理色彩过度的方法。
未必是缺乏创意。
艺术是权力的附属品——顾为经再不喜欢这句话,他也要承认这句话从古至今,在东西海外,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人类历史上,很多时候上层社会的审美情趣,决定了一个时代美术潮流的风向标。
印象派从旁门左道,到渐渐被世人所认可,再到取代它们的宿敌“学院派”成为画坛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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