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瑛在朝中经营已久,还是有两三个政敌在的。
太尉冼载清和几个亲信就坐在主道酒楼二楼等着崔瑛那老魔找来的赘媳从这经过。
她们各自倒也带了家属,只是给男眷单独开了一间隔壁的客房。
太尉之女冼盈川给母亲及几位女客斟茶。
有亲信笑道:“冼大人,你这女君是否也要参加明年秋闱?我记得,崔瑛那赘媳似乎也是明年下场。”
冼载清眯眼冷笑:“一个乡下来的黄毛丫头,也配和我女相提并论。”
其他人纷纷恭维。
“也是,小女君可是王娘子的关门弟子啊!冼氏可不比崔氏,家族底蕴重。崔氏?呵,不过近些年突然起势的暴发户罢了。”
“对啊,小女君可是连拿小三元,想必大三元也是可以轻松收入囊中……”
……
话题中心的冼盈川却笑容不变,不急不躁,更是让暗地里观察的人叫了声好,思忖着能否将家中公子许配给这位大有前途的年轻女君。
冼载清也知道这些人是专捡她爱听的话讲,但她倒是不觉得自己会在这些话中迷失,还颇为得意地说道:“我冼家可是百年书香世家,女君中优秀者数不数胜。咱也不说女君如何,我冼家公子也都是个个知书达礼。”
“两儿侍一妻,”冼载清嗤笑,“这种让人大跌眼界的乱礼之事,就是让我们冼家儿郎做,我们冼家儿郎们也是不屑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