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将蜂蜜水放置在了她的左手边,就被禹乔故意叫走。
禹乔也知道自己在学识上与原身有差距,故学习练字时让孟冬等人出去,美其名曰是不想被打扰。
她提起笔,继续练着字。
更香徐徐燃着,落了几节的灰在铜炉中。
看话本的时候,只觉得时间快。
可学习的时候,却觉得这时间格外长,长到变成了一卷一卷写不完的宣纸。
禹乔写满一张纸后,翻页过去,将写满已干涸墨字的那页翻过,翻走了秋夜、葳蕤的灯火及身上单调的寝衣,翻出了黄昏、待燃的红烛及身上繁琐的喜服。
孟冬候在门口,轻声道:“女君,到时候了。”
禹乔练得脑子糊涂,听孟冬这么一说,才想起马上要到了接亲的日程。
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
放下笔,转了转手腕,禹乔对自己现在练出的字迹很是满意,也没有在提防着孟冬等人:“行,收拾一下,准备走吧。”
禹乔这些天的书也不是白看的。
周朝的《仪礼·士昏礼》规定婚礼于“昏时”进行,取阴阳交替之意。后来,又在“昏”字加“女”旁变成了“婚”。
在先前进入过的世界里,禹乔还曾看过“婚”这个字还蔓延出了另一种说法,即女子昏了头才会结婚。
这种说法的产生或许恰是因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