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谢晦惊愕:“就为一个从五品下的官职?你可是一品的公主。”
“可是,从五品下的大理寺正有直接审理案件、监斩五品以上官员的权利,”谢岚剑指其兄,“而一品的嫡公主却只能被送去和亲。我不明白,同样受万民供养的人还有您和珩哥,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人承担了为民和亲的责任?”
“珩哥细皮嫩肉,又男女不忌,鞑靼人应该会喜欢的,为何不把珩哥派去远嫁和亲了?”
“你!”谢晦气急。
他试图冲破包围,但还是无果。
谢晦也不与谢岚纠缠,又转而想要从别处逃,但卫军已经杀进宫门了。
一切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地。
身边的禁军侍从都已经死了一大半,从吴太后手中夺来的暗卫也为了护他而死。
恍然间,执剑对抗的竟只剩下了他。
他无路可退,最终还是被迫退回了养心殿。
他仍坐在高台之上。殿外阳光洒进,好像恍惚之中隐隐看见了一道身影正坐在台下偷吃糕点、打着瞌睡。
谢晦从衣襟口取出了一方手帕,手中污血将那方干净的帕子染红。
那是先前禹乔第一次来养心殿时掉落在地的。
当时的他困于人言伦理,不肯承认自己会对一男子动心,想亲近,又故作抗拒,但还是把这方帕子捡起收藏。
可他现在终于敢直面应对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