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晦等人也直接翻身上马。
谢珩反应慢了半拍,还未上马,但却将禹芷拖拉了过来,大喊:“禹乔!你难道连自己亲阿姊的命也不顾了吗?”
本埋头策马的人闻言突然回首,抽出了身后的弓箭。
谢珩看清了她这架势,大笑:“就你个投壶都投不中的废物,还想射中——”
他还在嘲笑,但禹乔的箭却伴随着破空之声射来,以极快的速度扎进了谢珩的两腿之间。
“啊!”谢珩惨叫一声,连禹芷都顾不上了,直接倒地,剩下的侍从不得不放弃追捕,围了上去。
谢晦一惊,忽然发现他好像并不了解这个让他备受欲望煎熬的人。
更让他惊愕的是,下一秒,禹乔的箭头就对准了他。
“铛——”归子晟及时挥舞长枪,将禹乔的长箭截了下来。
谢晦背后一凉。
要是归子晟未成功拦截,这支箭就将扎进他的胸脯。
她居然真的想要杀他。
那这半年的温声软语都是假的吗?
爱恨交织,他两眼猩红,脸色阴沉可怖。
“啧。”没射中谢晦,且眼见归子晟就要追上来了,禹乔失望转过头去,继续策马快速离开。
“只要你立马停下,我会向陛下求情的。”归子晟到底是纵横沙场的大将,即便禹乔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