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0年5月初,一个星期六的下午。
圣日耳曼大道117号公寓春意盎然,客厅摆了不少刚刚买回来的鲜花。
客厅里艾丽丝在“咔哒咔哒-叮”地打字;佩蒂则一边哼着歌儿,一边把鲜花插进不同的瓶子里。
随着一阵打字机的开合声,艾丽丝把刚刚敲打完的《血字的研究》誊清稿,又交给莱昂纳尔让他修改。
艾丽丝显然格外关注这个故事:“莱昂,这部,和你过去写的都不太一样……”
莱昂纳尔饶有兴趣地问:“哦?哪里不太一样?”
艾丽丝想了一下才回答:“更……惊险,更刺激,也更恐怖……我从来没有读过这样的,说不太上来。
这世界上真有‘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么聪明的人吗?”
莱昂纳尔笑了起来:“不仅是你从来没有读过,法国、英国……欧洲的读者也都没有读过。
‘夏洛克·福尔摩斯’是有原型的,是一个英国医生,以后你会有机会见到他的。”
艾丽丝还想说什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佩蒂的歌声也戛然而止,客厅里传来她走向门厅的脚步声。
门外,是居伊·德·莫泊桑。
他的样子比之几个月前那个风雪夜更骇人,汗水把头发黏在额前,眼睛空洞无神,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还不住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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