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无穷,不能仅凭善意和金钱。
他们像水蛭,尝到一次甜头,就会死死吸附,直到吸饱血。《费里法案》确实给了他们一个似是而非的借口。”
德拉克鲁瓦顿了顿,继续道:“直接支付更多钱,是最糟糕的选择。我们必须用法律和契约构建一道他们无法逾越的围墙。
首先,我们需要一份正式且严谨的‘学徒合同’。”
莱昂纳尔略微疑惑:“学徒合同?”
德拉克鲁瓦点点头:“正是。它不是简单的雇佣童工,而是一份技能传授、食宿保障的正式文件。
我们可以将佩蒂·米莱小姐的身份,从模糊的‘小女仆’明确为您——一位著名作家——的‘学徒’。
合同期可以设定到她年满十六岁。这样,她留在您这里学习技能就名正言顺,符合社会惯例。”
莱昂纳尔眼睛一亮:“好!这样既给了她留下的合法理由,也抬高了她的身份,不是简单的仆役。”
德拉克鲁瓦露出一丝微笑:“没错。合同里会明确规定——您,作为导师,负责提供食宿、衣物、医疗保障。
并教授她读写、算术、家政以及……您曾经提到的音乐等技能。
同时,每月支付一笔‘学徒津贴’,每个月20法郎。”
莱昂纳尔有些意外:“20法郎?只比过去多了5法郎?”
德拉克鲁瓦语气笃定:“是的,只多5法郎。这笔钱会以现金形式,每月由事务所的人员‘送达’米莱家。